我童年和小伙伴讲我姥爷家有电话电报有大片土地种植农作物,没有一个信的说我吹牛,我也不明白也说不清,我在老家生活亲眼目睹就是真实的,直到95年接了一个案件在义县稀土厂我又回到老家才一切恍然大悟,我回到乡下老家舅舅已经70多了退休了,表哥们都在锦州市工作,我问舅那时家有很多房土地和电话都是怎么回事,我舅笑着说那是咱们家的都是国家的,从我妈的爷爷在大清王朝就是管这条大凌河一代代传都是拿俸禄的,中共执政的50年代我舅舅接班,河两边土地树林都归水文站我舅是站长有两个人一个是锦州局工作人员每月来检查工作的住2天就回市里了,河边林地土地不允许农耕但归我家管自己家可以有特权使用种地,河边都是办公房由国家政府盖的都安装电话我童年还都是摇把电话,通话后发电报码每天一次发锦州局,70年代中就取消了电报改电话直通了。
90年代流经几千年的大凌河不断爆发洪水的这个段的河干枯了水文站被撤了舅家的人都撤回锦州了,舅在这河段生活了一生不愿进城,死后就安葬在凌河边姥爷墓旁。
童年的森林已经都成农田,浩浩荡荡的大河已经干枯也成了农田如今老家已经没人了一个时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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