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用打打杀杀骂骂咧咧威胁我的人你们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公开面对面,今天我老了文明理性看待你们这些无聊小辈,40年前的我也曾经有过野蛮无知经历。
凡认识我的人几乎都说“你怎么谁也不服”,不是我不服,该服就得服而是能给让我服的理由,能让我服的人的确不多。
我从上幼儿园就是王,在小中学校上下3届没有不认识我校王的,校外的和比我大的上届来找我挑衅的不在少数最后都被我敢拿刀和棍棒下手手黑而打服,十几岁我和玩的小伙伴打架我父亲就告诉不能怂,我十几岁就把街坊比我大的敢欺负我的玩闹(今天称地痞或黑社会)就都打服了,16岁和当地比我都大5岁)18/20)的团伙打群架20多人围攻我我手握两把菜刀毫无畏惧疯狂砍没有一个敢靠前的。
记得大约是75年春节大年三十吃完饭我妈给我一张参加游乐活动的票就和几个伙伴去玩在玩的时候一群很大的社会青年他们看我小就欺负抢我的兑奖票,他们都比我大很多我不惧他们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我从家出来就揣了一把大榔头防身这时打了起来我掏出大榔头一顿乱砸打倒了一个其他都吓跑了来了保卫是我们街坊的好像叫张国荣(后来他是我们厂的团书记因带领团委男女集体一起看黄色录像淫乱被撤职调去赤峰当了市长)把我抓起来,我看他出门就跑了。
一天晚上和女友在公园约会被一群地痞围住,我保护女友离开记住了这伙人,一天晚上我在一家回民饭馆看见这伙10多个人在喝酒我一个人拎一把铁锹进去把这伙人打的乱跑,当晚这伙人纠结20多人来围攻我,我也纠集40多人把他们打跑,他们又纠集50多人,我也纠集了100多人就这样一直打,那时我18岁他们都是20多岁,一天我在电影院看电影散场刚出门就被这伙10多人围住我掏出一把仿真手枪和他们对峙和他们扭打在一起寡不敌众我冲出围攻跑了,这样的惊心动魄打架斗殴我在20岁前都是家常便饭。
16岁回老家在义县九道岭我和表哥上街玩,我看路边有个拖拉机就去开这时从街道旁边饭馆冲出一群知青就和我打起来,我跑到一家商店拿起秤杠在门口和这伙知青对峙起来这伙人后来撤了,怕这伙知青在路上堵截我和表哥翻了几座山回我们的堡子,当晚我纠集本村知青10人拿着土枪砍刀斧头去九道岭砸他们知青点去了,到了他们点门口拿土枪的那个沈阳的知青叫刘二提前大喊大叫开枪,枪响惊动了屋里的知青,那些女知青吓的喊叫(一个大房分两边,左屋是男知青,右屋是女知青都是一条大炕)他们躲在屋里和我们互相投石头砖头,僵持一会我们就撤了,第二天早晨我一个人拿两把菜刀去了砸他们知青点,他们看我一个人拿着两把菜刀来就说和我讲和,他们拿出烟给我抽,都互相介绍是哪里人,他们大多是沈阳锦州抚顺阜新义县,后来就算交了朋友,我就一个人回堡子走半路遇见我二哥带着一群人来接我,二哥说早起家人做饭发现菜刀不见了我也不见了三哥告诉我舅说打架了可能去九道岭了,舅赶紧让二哥去接我看出什么事了,他们看我没事都很惊奇佩服我的胆量,可我回家却被我舅舅臭骂了一顿让我赶紧回包头。
表哥告诉我这些知青后来都回城了今天都是当地政商知名富豪。
年轻时打架从内蒙打到东北老家我没有服过怕过谁,成年做律师心高气傲什么案都敢接无论是法庭辩论还是在每年的律师培训会学习理论讨论至今也没有能让我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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